“想到哪儿去了?”苏亦承似笑而非,“还痛不痛?”
“不能。”
“咳!”
她忍着疼痛尽量翻过身,像那次一样抱住陆薄言,小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抚他,两个人像一对交颈的鸳鸯。
说着,陆薄言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。
医生忙着给苏简安检查,而她躺在病床上,还是毫无知觉,一动不动。
洛小夕假装不满,“不希望我来找你啊?唔,我的车就在楼下!”
“我不是催他回家。我和同事在外面,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可以吗?”
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”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,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
“比这里好看。”陆薄言说,“年底有假期,带你去尝新出窖的酒。”
她是故意的,苏亦承知道,奈何动作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,他再度衔住了那两片红如罂粟的唇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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姑娘们不知道私底下练习过多少次,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斥着一种令人神魂颠倒的诱|惑,并且是不着痕迹的,丝毫让人感觉不到风|尘气。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身上多处受伤的缘故,苏简安换衣服的动作很慢,但她怎么都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尴尬的问题
Candy摇摇头,“爱情真恐怖。”